15. 族人的命运（1 / 5）

戴汐没有想过，池陆会来拾光书店。戴韬去世，她打算把这里结束营业，可事情还没弄完，于是一个人回来，打算把剩下的弄完。

不曾想，熟悉的脚步声钻入耳膜。等她回过神来，看到池陆若有所思地看着她。

她不知道，池陆刚才来到书店的时候，想起第一次跟她见面的情景……

戴汐决定不理会他，放下纸箱，扭头就走。

“戴汐，你可以不理我，但是这样对待顾客，未免也太过分了吧？”

戴汐的身影莫名一顿：“对不起，书店打烊了，请您走吧。”

池陆，不是说不再见面吗？你为什么还要来？

池陆低下头，沉默着，似乎在犹豫着什么，忽然，他疾步走过去，一把抓住戴汐的手：“戴汐，帮我个忙。”

戴汐愣了两秒，才想起要挣开他的束缚，可力气不够，无法挣脱他的手。

“我身上的人鱼之泪，拜托你，帮我取出来。”

戴汐震惊地望着池陆，然后她一用力，甩开池陆的手：“演技退步这么多，真不知道你原来那些钱都是怎么骗来的。”

她似乎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哽咽了。池陆，你真傻……

池陆深深地看着她：“戴汐，我虽然经常骗人，但最不喜欢欠别人东西，”他一边说着一边摸着后颈发烫的地方，“既然它是人鱼族的，那还是请你替我还给你的族人好了……”

“你欠我的，没那么容易还。”说完这句话，戴汐躲到仓库里，直到池陆的脚步声远去。

被戴汐再一次拒绝以后，池陆关在家里好几天，程浩给他带吃的，希望他可以重新振作起来。

当他去程浩的办公室找他时，没想到戴汐也在那边。

两人互相看着彼此一眼，然后又迅速别开目光，看向别处。

程浩这边有了一些新的进展，崔永在狱中有一个狱友，叫做老憨，他出狱以后在鬼市开了一个摊位，程浩从他口中得知崔永是吃下E药暴毙而死。得到新的进展以后，他们三整理了一个线索图版，崔永、李迪、赵平等等人的照片都在上面。

在一切线索的中心，池陆留了一个空的人形框，上面画着个问号。戴汐、池陆在线索墙上按图钉、划线。

程浩在自己的电脑上忙着操作，黑进崔永的账号，查他的银行流水：“出来了，这是崔永的银行流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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