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局（1 / 7）
阿童木和阿童火春风满面地坐在杨小五的five酒吧里。那天杨小五把酒吧打扫的像终于出土的文物，扫去尘埃，在阳光下横空出世。二楼在几天前已经布置完毕。顺着一节木板楼梯往上，有一间私密性极好的包间。三扇老式推拉玻璃窗占据了整整一面墙。窗边挂着厚重的红丝绒窗帘，上面拴着同心结扣。房间里都是雕梁画柱的老风格装饰，古色古香，别具风情。红褐色的旧木地板打上蜡油，泛着隐隐的光。两张巨大的长沙发对放，中间摆着高档酒饮的茶几上点燃了慵懒的烛火，不时散发出扰人心忧的情愫。墙角有一台老式唱片机，似有似无地冒出几句jazz的曲调。
6个笑容如水蜜桃的姑娘，穿着短裙、白靴在一楼客人坐的地方忙前忙后。她们都是最近才聘请的服务生。杨小五乐呵呵地站在客人边上，笑容里满是随和和惬意。黎雨和童心分别陪在两位贵客两边，时不时与他们耳语几句。她们俩今天都光彩照人，各有千秋。童心穿着极短的紧身连衣裙，十几公分的cl红底高跟鞋特别醒目，咄咄逼人。把腿部线条修饰的如一件艺术品。淡如止水的是黎雨，她的美是一种概念，没有童心那么写实，更像莫奈时代的印象派。杨小五目不斜视，细心观察着服务员的工作是否到位。
给客人沏好加了奶的锡兰红茶之后，杨小五亲自端上来。暗红色的液体犹如绸缎一样散发着质感，浓郁的茶香阵阵扑鼻。他把方糖、奶精连同茶一起摆好，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，问贵客对小店是否满意。
“请问……”
“你是哪位？”
两位贵客发话了。之前他听黎雨介绍过，所以对他们的说话方式也不太吃惊。
“我是这里的老板。”杨小五露出粗矿又童真的微笑，岁月把最初的童真永远都留在了这张沧桑的脸上。最近他有些憔悴，眼睛布满了血丝，眉头多了几缕褶皱，鼻翼两边的皮肤松垮粗糙。但时间把他的憔悴修饰的恰到好处，让他充满了男人魅力。在黎雨的眼中，今天的杨小五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她的神经。她觉得自己也许是过于敏感。他不同于以往，有血有肉，看起来充满了真实感。他的烟、他的酒、他怀念的时光都远远离他而去。他散发着如同年轻人一样的朝气。他，有点令人着迷。
“这里……”
“牛棚、马圈，还是……”两个满脸油腻的人满目狰狞。他们脚踩Gucci乐福鞋，浑身范思哲，闪亮的美杜莎头像1公里开外闪闪发亮。他们甚至不敢完全坐在椅子上，怕弄脏高贵的范思哲西装。
“好了，牛棚老板……”
“你赶紧走吧。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。”
“二位贵客，怕我走了她们会招待不周。比如谁扶着您上楼，谁为您们……”
“别不识相了。叫你走，就赶紧走……”
“我们这里有姑娘！”
他们带着淫靡懒散之音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。
杨小五点点头，往后退了一步，一招手，把身边的六个“水蜜桃”叫在身旁。她们分列两边，一边站三个。他张开两手，把她们推到阿童木和阿童火跟前。她们面带桃花地笑着，一个个唇红齿白，鲜美可人，根本不需要过多修饰，天然的美扑面而来。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心神荡漾。
“这些姑娘是特意仰慕二位而来的。她们自愿留下，陪大老板喝几杯酒。只要老板给的红包足够大。”
两个恶棍，伸出舌头在嘴巴上舔来舔去。急切地站起来，把人都拉了过去。挨个在脸上又摸又亲，简直高兴到手舞足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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