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协定奏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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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，慕琛姗姗来迟。“看吧。”

安婧歌视线里出现一份文件。“如晴回国了，我们的协定，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，你霸占慕夫人的位置够久了。”

“签字，安婧歌。”

昨日她就看到媒体报道的消息了，尽管早有心理准备，但还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。她哑着声，一字一顿道：“我在你心里，难道一点也没有可以信任的地方？”

慕琛面露讥讽：“假惺惺的女人，你自己想想，有哪一件事是值得我信任的？”

“好话说到这，赶紧签字，名下的这栋公寓给你，其余的奢望，你不配！”

安婧歌指尖微颤，内心翻涌不停。苦心经营的两年婚姻，终成空。到头来，只剩下一幢公寓？收起难堪，安婧歌看向文件，瞥到“慕琛”两个遒劲有力的字，他早已做出了决定。安婧歌神色紧绷，眼尾露出几分红。深吸了一口气，她很快回过神：“妈，她知道？”

“呵难不成你还指望帮你说好话？”

慕琛扬起下巴冷笑，仿若她好像在说一件什么笑话般，“我和你婚姻不过是一场交易，你好自为之。”

安婧嗤笑了几声：“交易，没错。”

慕琛神色一凝，目光充满了厌恶。“签字，如你所愿。”

安婧歌冷冷地看着他。夏如晴回国前，安婧歌看过慕琛发的那些柔情蜜语。那些温柔，安婧歌不曾拥有过，都说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，她何必做那个令人唾弃的刽子手？文件上的条款，安婧歌一扫而过，笔尖落到签字处，一气呵成，没有半分犹豫。两年，这场婚姻终于落下帷幕。今日开始，她自由了。“我今天就搬出去。”

安婧歌眸色平静，淡声开口。慕琛神色微变，双眼直视着她：“你有地方住？女人逞强可划不来，公寓给你。”

安婧歌视线扫向他，嗤笑不已：“你不必施舍我，我搬出去，无非是觉得”“与你待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，我都觉得恶心。”